刚到家,累...
很久没有走那么久...
而且脚的伤口还没完全痊愈...
爸爸绝对不是个贴心的男人,当然这个我从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了...
今天他去医院接我回家时,走在前面,走得很快很快,对于目前为止走路还不太方便的我而言...
我一直一直在赶...
偏偏爸爸把车子停得很远...
越是走,眼泪莫名其妙地掉下来...
我很累,我很喘,我的脚要断了啦!!!
可是爸爸从不放慢脚步,只会偶尔从前方回头看我一眼,然后继续走,都没有停下来等我,有没有搞错啊?
我是病人耶!!
怎么说我的右脚也挨了刀来耶...
去取车这段路,我走的很辛苦...
眼泪鼻涕汗水都齐了...我看如果再远一点,连血都来报到参与一下了...真是的!
一上车,够力咯...喘到我上气不接下气,连肺都差点给我喘出来了...
无力地捶了捶快要脱臼的右脚,有点担心伤口会裂掉还是痊愈会受到影响...
爸爸只是在旁边看我一眼,说,休息一下才走吧...
驾车的不是我捏...无言咯...
我已经多少天没有一下走那么长的路了呀?
结果因为刚才,到现在脚反而更拐,不要有事才好啊 T____T
走在爸爸远远的身后,我一边喘,一边脚软,一边擦莫名其妙的眼泪...
在想,以后,不贴心的男人绝对嫁不得...
不然就会有这种下场咯...
不提让人又气又累又想哭的事了...
今天,除了鸟事(我真的很不爽,现在!),还有奇遇 ==lll
就是刚才在等爸爸来接我出院时,隔壁床的家属走过来....
走过来做么呢?
走过来------------搭讪!! ==lll
天!!
在医院的样子是丑到不行的咧 ==lll
当时我带着耳机,在听着One FM...
他是昨晚在医院照顾他父亲的家属...今天早上去上班,跟妹妹和妈妈换班,让后傍晚来载妹妹回家...
他和他妹妹要回了...谁知道,走出去白天冷到不行的六人病房以后,过了数秒,再折回来...
『嗨...』他斟酌了很久...相信我,真的很久 ==lll
而且一脸----不!!是浑身看起来都让人很紧张很忐忑的样子...
笑一下...
『你...你是...可以回了...是吗?』口吃...
看到他很紧张的样子,害我也跟着紧张 >.<
『嗯...』我点头...现在是要怎样??
『你...你是住哪里的?』
『BM...』
『哦...还好...呃...近近罢了...』
是不会远...但是也不至于近呱 ==lll
『你几时回?明天?』
总算好好讲出一句好好的话...
『今晚』
『哦...』他看看我,『做么看你整天...做么你好像很喜欢抱着你的枕头酱的?』
他手还伸过来摸我的枕头一下,吓到我...
从家里带了一个枕头,我常当抱枕抱...
『啊?』我纳闷...他不是要载他妹妹回家吗?
接下来,因为戴着耳机听不太清楚...
反正他就在那边碎碎念...偶尔看起来又好像在跟我说话酱,我就点点头,不然就『哦』或者『嗯』一下...
当然我也知道戴着耳机跟人家讲话有多么不礼貌...可是当面取下,反而让他觉得尴尬...而且,我现在不想讲话... ==lll
他在那边喃喃自语了很久一下以后,『我...我先走了...』
然后他就走了...
留下无言的我...
我发信息跟Cindy说...
『安各还是年轻人?这能证明你以后应该嫁得出...不会没人要啦...』
什么东西 ==lll
我回复,说是一个很大众的年轻人...
之后她问,对方是什么人?
我就说是家属...跟我讲话时不知道在紧张什么的家属...
她回复说,紧张什么鬼...他要告白咩?还是他注意你很久了,看你出院就鼓起勇气跟你搭讪...
啊她不说我都忘了...
昨天他在医院看顾他父亲大人时,时不时就望过来...
看电视及看看下也可以望过来...
到最后晚上要睡时也一直看过来...
好几次我觉得很不舒服,一看过去他就很快转过头...
害我昨晚早早就把布帘拉起来,假装睡觉...
什么东西 ==lll
之后跟Cindy讲起那天带我去抽血的医生...一个实习医生...
我就跟他说,那天他来帮我扎针...还牵了一下手,让我很害羞...
其实那晚很可怜...开到出来以后已经第三次扎针了...
因为之前两次都因为输注太多药水肿了,只好拔掉扎过...
医生都很忙...==lll
我下午4点多注射了抗生素以后就拔针了...
而医生等到晚上12点又要注射抗生素了才来...
第一次扎右手,第二次是左手,照理说,第三次应该扎右手的...
可是因为我的要求,医生答应扎在左手,地方还是我选的 =)
然后他就开始找血管...
一般的医生都是抓住病人的手...可是他是握住...
第一次遇见这种方式...本来呈现放松状态的手,被握着,看起来就像在牵手...
只好翘起拇指...唉...可惜...
好啦!我知道啦!!这跟『牵手』当然还是有一段差距...
虽然这是他的工作所需,不过给我幻想一下不会死呗...
好了以后,他习惯性地问,『会痛吗?』
我习惯性的,摇头 ==lll
记得上次抽血回来,他问我,『会痛吗?』
摇头...
开到出来,还在半昏迷的状况,我听到医生们叫我睁开眼睛...
睁开眼睛,各位医生们都在...
而那位医生就站在左边,很靠近,一睁开眼就看到他...
『会痛吗?』
我摇头...
但那次,几秒后--------
『uncomfortable...』用沙哑的声音,我说...
接下来还有检查伤口啦,什么的...都会有贴心的『会痛吗?』
Cindy说,我对两个人的评价也差太大了...
没办法...那个医生可是问过我最多『会痛吗?』的医生耶...而前者是个让我看了更加紧张,跟他一起忐忑的人...
Cindy说我很像《恶作剧2吻》里的一幕...那个医生就是江直树,我就是里面一个很喜欢直树的老婆婆叫邱罔腰的...
最后那个老婆婆死掉咧,你在咒我啊?我回复说...
重点是,那个医生长得跟江直树还是有段距离,而我没有迷恋他到那么夸张啦...
只是住院住到太无聊,找点事情集中一下而已...
谁叫那里闷到,我快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 ==lll
累了,今天就先到此吧...
CIAO~~